第1章 散花小筑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从两团柔软雪腻的肉体上爬起身来,看了看表,时针指向下午两点,对瘫软如泥的小刀、瑞儿道:“你们两个在杭州自由活动,老子有事要办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刀软软的道:“你不在时,我们要戴贞洁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嘿声道:“当然要带,要不然老子巴巴的买了干什么?”说完伸手在如堆雪般的两个屁股上拍打,喝令她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瑞儿嘟囔的道:“好老公!我不会随便叫人乱操的,那东西冰凉,戴着难受死了,不如不戴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道:“当然不好!再要废话,我把你锁住脖子扣在宾馆里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——!千万不要!还是给我戴上吧!你出去办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,被你扣在宾馆里岂不更加的难受?”瑞儿急忙道,同时主动的拿起一条粉红色的贞洁锁,想卸掉镶着锃亮钢珠的肛门栓、阴道栓再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哪里肯叫她如此快活?

        打掉她的雪手,喝令她跪坐在床上,叉开两条雪白的腿根,然后用中指在她的后庭里抽插了几下,才在肛门栓、阴道栓上抹上油,缓缓的插入她前后两个穴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——!”瑞儿咬着红红的嘴唇,白眼儿直翻,由着赵无谋把两串冰凉的钢栓深深的插入前、后两个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刀道:“老公!我不反对你给我们戴这个,但前、后两个门都堵死了,我们要方便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坏笑:“我买的是德国货,带有电子记录设备,你们两个方便时,可以从外面抽出来,但是每次抽出的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,否则的话锁在身上的贞洁锁孔洞会自动闭合,那样的话才叫惨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讨厌啦!想出这么刁钻的法子玩人家!”小刀翻翻媚眼,风情万种:“我自己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是!”赵无谋坏笑,把瑞儿锁好了之后,再去锁小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——!”小刀被物品似的拨来拨去,也是白眼儿直翻,前、后两个冰糖葫芦似的钢栓,顶得她花心发麻,这样的话,就算走路也能不经意间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笑道:“你们两个把羊毛打底裤穿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瑞儿道: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刀道:“人家要使坏,问也没用!”说话时,选了一条黑色的打底羊毛裤穿在身上,却是开档的,想了想,又脱下来,先穿了一条T字内裤,遮住锃亮的贞洁锁,复又穿上高弹力的打底裤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等瑞儿也穿好了,丢过去两双十公分的高跟长靴,两人不说话,乖乖的穿上,不防赵无谋把她们靴子锁了起来,她们两个穿上就脱不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刀道:“老公!你要是晚上不回来,我们怎么睡觉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笑道:“穿着靴子难道就不能睡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瑞儿道:“太变态了,没有东西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道:“怎么没有?”拿过两个结实的粗大项圈,按住两只骚货雪白的颈项,给两只骚货扣上锁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刀翻眼:“老公哟!自从跟你认识,你就老给我戴这个,有时我都以为这项圈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瑞儿道:“这有什么?几乎所有玩我的男人,都要我戴狗项圈,这样你们是不是觉得更刺激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把两把钥匙收好,嘿嘿笑道:“你们戴上项圈后,我感觉你们就彻底属于我了!”说话时,把一条又硬起来的鸡巴,放在小刀和瑞儿嘴里,又捅又插了数遍,方才拔出来,收进裤子内道:“好了!我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刀舔着嘴边的黏糊道:“我们会乖乖的呆着等你回来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忽然笑了起来,丢了几刀粉红色的毛太祖在小刀面前:“马上要过年了,你们两个难得来杭州一次,不上街扫扫货岂不亏死?我出钱,你们两个随便花,我回来时,要是花不完我全部没收!”

        瑞儿双眼盯着钱:“讨厌啦!我们前、后门都插着钢栓,怎么走路呢?小刀姐!我们把这钱存银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笑道:“你们的证件全在我车上哩!没身份证到哪个银行开户去?再说了,我回来查你们的小票,吃的穿的坐车玩的都行,要是数字对不上,剩下的钱得全部上交!”

        瑞儿咬牙道:“老娘拼了!”站起身来就去找衣服,豁出去准备逛街扫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机会,只要是女人都不会放过,尽管两个骚货都锁着贞洁锁,插着前后栓,扣着狗项圈,穿着带锁的高跟靴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刀却是光着赤溜的如玉上半身,不知羞耻的摇晃着两团肥硕的奶子,把赵无谋出门要带的那个巨大的80公升背包拿了过来,替他背在身上,温柔的道:“仔细检查一遍,看看还拉下了什么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哼道:“拿我当小孩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刀笑:“哪敢哟!就是怕你拉下东西白跑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背上背包,想着她们强忍着前、后庭的酥麻逛街时的骚样,心里一阵激动,又是一番上下其手,两只骚货并不躲闪,只是嘻嘻哈哈的笑,若不是真有要事,就带着她们逛了,忍不住时还能叫她们在公共场合口交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就是小刀这个骚货,似乎越来越进入角色了,真拿自己当她的老公了,这些天再怎么玩她,她都温柔顺受,不要假戏真做缠上自己就吊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是阴历腊月二十七,是七彩蛇的师祖百岁大寿,散花小筑隐藏在西溪深处,赵无谋早在网上联系了一个认路的人,想着场面混乱时去找点东西,他姥姥的,不能叫人凭白的拿了自己的东西去而没有报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西溪的交通主要靠船,赵无谋只能坐一段旅游船,旅游船也到不了散花小筑,那人和他约好在秋芦飞雪会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寻着微信的定位,找到泊在一处僻静水面的电动乌蓬船,定睛一看笑了起来:“李川?穿山甲吧?怎么妖怪也知道赚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条矮黑的汉子探出头来:“朋友!既然识得我真身就是道友了!我们不赚钱怎么办?难道去偷盗,别以为我们妖精没人管,我可是在国家相关机关登过记的,不能用法术生存的话,只有出苦力糊口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笑笑,走上船来道:“似只有五、六公里的水路,你要收一千块,是不是太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川眨着小眼睛诡笑:“道友!你既然要去散花小筑,就应该知道那是谁住的地方,要是请的客人,都有小筑的船只接送,你自己跑过去,肯定是别有用心的!还有,你没事带着这么大一个背包,不会是想去做贼吧,我接送你,可是担着风险的,要是嫌价格高,你去找别人试试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早就找过了,除了这个李川知道散花小筑外,连附近住了一辈子的老人都不知道,想来这个小筑是别有乾坤,嘿嘿笑道:“还想不想再多赚一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来!既是修道的人,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全真派长春门下散花仙子的住处?我们这些妖精,平时躲仙子还来不及呢?就是看在钱的份的上,我冒死送你过去,至于你到那里是死是活,就和我没关系了!”李川咧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散花仙子?百岁的老不死吧?牙都掉了还仙子?你个吊杆子真是找B冲,听我说,你送我过去后,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船泊了等我,我转一圈就出来,给你三千块怎么样?”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千——!看你就不象好人,行我就豁出去了等你,不行的话送到地头我立马回头!”李川真是妖精,这是狮子大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才入了一大笔钱,手头宽松的很,却装做犹豫的道:“这样啊!我想想——!好吧!五千就五千,到时我在你船上贴张隐身符,你听到我招呼就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川乐道:“道友真是找对人了,明着告诉你吧,我这船看似乌蓬,其实是快艇,你找我做偷鸡摸狗的事,算是找对人了,实话告诉你吧!去散花小筑的水路,被仙子布下阵法,五八年时我就在这处水域,亲眼看她叫整团整团的当兵的挖的水路,经年摸索后才有结果,换做别人根本就进不去,五千块一个来回,道友你是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嘿笑:“能不叫道友吗?你可能上百成千岁,这种古怪的名词叫着自然,老子只活了三十多年,这名词听着别扭,还是叫我老板吧?这话听得顺耳!”

        既谈成了生意,李川立即开船,在水雾迷蒙的河道是七转八转,赵无谋不说话,默运神识,五分钟后笑:“穿山甲!你走错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!我都是这么走的!”李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笑道:“这就是个龙门雾锁阵,而且这个老仙子还学得不全,你听我的,我叫你怎么走就怎么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川道:“行呗!反正误了时间,钱你得照付,却不能怪我误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坏笑:“既是这阵不全,老子就能替它加点什么东西了,倒是能给这个老仙子一点惊喜,嘿嘿!”

        把背包背到前面来,从里面拿了几片竹片,指挥着李川行船,手中运刀在竹片上刻画着符录,在水道里接二连三的布了几个法阵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他把符插入水岸的泥中,雾气变得更加浓了起来,根本就是对面不见人,既生成了阵式,却不发动,否则的话被人提前识得破去,就不好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名年轻俊逸的男女,站在散花小筑的私人码头上接待着全世界各地来的客人,女的道:“征途师兄!今天这雾不对哟!怎么这么浓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征途笑笑:“燕燕!你也知道,本来师祖这阵就能聚雾,现在又是冬尽春将来之时,自然界本身又生水雾,所以就这样喽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燕燕将信将疑,她本是牝兽,因尤其的聪明靓丽,被收为记名弟子,这些年在娱乐圈发展的倒也有些起色,见识不如张征途这样的入室弟子,但这雾又起得诡异,所以又心生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浓雾当中走出一名吊儿郎当的青年,清尘飘逸,穿小羊皮夹克,着蓝色的牛仔裤,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背包,笑嘻嘻的向他们一咧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征途疑道:“你是什么人?怎么不从码头上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年轻人笑:“老子早来了,这会儿出来透透气,沿着岸边一路走过来,你们怎么看不见?”说话时,却不看张征途,一双俊目色迷迷的看着张燕燕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燕燕不自然的把高挺的肥硕奶子收了收:“我们自早就站在这里,怎么没见过你?你是哪位师伯的弟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一笑,转而用南京话道:“我是跟柴关兵来的,叫张勇,许是人多你们没在意!你难道是张馨语?特别爱露奶子的那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燕燕也不恼:“张馨语是我混娱乐圈的艺名,我本名叫做张燕,因入长春门做了牝兽,师门中叫做张燕燕,其它你说的我就不懂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嘻笑:“你叫张燕,我叫张勇,都是老张家的,想想对着你的照片也打过手枪,不如我们做过一场?算是同门之谊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燕燕嘻嘻一笑:“对着我照片打手枪的多了去了,想上我吗?那就是做梦了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笑道:“前些天你个婊子在大厅广众面前,两腿夹着忽然走不起来了,是给什么人塞了跳弹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燕燕满不在乎的道:“那叫调教!身为牝畜,被主人调教是天经地义的,有什么好奇怪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征途一笑:“你们两个不要聊了,马上就要开始了,你还不进去?还有,柴师叔就没告诉你这里不要乱跑吗?中了师祖布的阵法时,人都在里面,可没人能救你,弄得断手断脚的就不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深深的看了张馨语一眼,似是看着一盘肉菜一般,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,他从野径上来,倒是遇见了两个法阵,但都无奈他何,被他轻松透过,这里的阵法太是“稀松”,可见这世间沽名钓誉的极多,真有本事的人少,闻言一笑,也不在意张征途言语间的讥讽,施施然的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燕燕道:“师兄,你怎么这样说人家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征途冷笑:“骚货?看他生得俊美心疼了?小师叔这次带来的十多人全是混混,没几个有出息的,他名叫张勇,显然就没进来排辈,不出所料的话,就是小师叔带来的司机,或者就是个马仔,这里什么事都不知道,只当是个寻常的地方。否则的话就算是记名弟子也该知道,师祖这里是不能乱闯的!”说话时,把手搂过张燕燕的小腰,伸嘴在她的颊上吻了一记,另一只手从她腰间皮带强插进去,透过细窄的丁字内裤,捻着一缕骚毛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——!呀——!”张燕轻叫,并不躲闪反抗,由着伸入冬裙的手玩弄着她的骚毛和牝户,想起赵无谋一脸的吊儿郎当相,想来就是个混混,又想起赵无谋的俊美和看向她的眼神时,骚心不由微跳,两条大腿根情不自禁的夹了夹抠着骚B 的手,感觉穴中已有液体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转进院内,并没有人拦他,散花小筑极为隐密,等闲也进不来,进出全是俊男美女,他长相俊美倒是真不扎眼,走进高高的院门,入眼处是一个巨大的青石屏风,雕着喜鹊登枝,中间是一个斗大的“福”字,转过屏风,却是一个戏台,正唱着老掉牙的京剧“失空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院门外是大雾弥天,院门内却是晴空郎郎,冬日的斜阳叫人浑身舒服,戏台的前方大半个篮球场大的地方,散落着桌凳,俊美的男女服务生穿梭其间,倒茶布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台上马谡一亮相,竟然有人喝起好来,赵无谋抬眼一望,看到了面相凶狠的柴关兵,咧嘴朝他一笑,心道:这个蠢货,诸葛亮出来人家叫好,马谡亮相你叫他妈的B 呀?

        不想柴关兵贼眼一翻,却看到了他,冷哼一声:“那小子过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根本就不理他,掉头就走,要是这老小子敢跟来,赵无谋有信心在几个呼息间把他打成死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咦——!你是哪个师兄的弟子,见到老子竟然不问好?这样的没眼色!”柴关兵正要跳脚,旁边有人走近道:“小师叔!师父她老人家叫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——!”柴关兵一愣神,再看赵无谋时,已经不见了,暗叫:“溜得倒快!”

        燃香的书房内,李关清、曾关新、周关平已经站着了,柴关兵一探头:“师父!”

        散花仙子傅无缰点头,放下一本古色古香的线装书,古井不波的道:“坐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关清看似三、四十岁,实际年纪已过七十,乃是军中上将,出言问道:“师父叫我们来,有什么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散花仙子点头:“我们全真是九老兴共之一,这些年来发展的不错,我担心有些人心生妒忌而生事,得做点准备,近来你们的艺业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曾关新苦笑:“师父!您老也知道,我们现在身份超然,公事繁忙,不可能在一线冲锋陷阵,所以这艺业嘛,也就松了下来,再者,现在是枪的天下,高科技的天下,就算遇到民国草上飞那种高手,我的警员只要一阵排枪,保管按住。恕我直言,所谓的中华武术,现在唯一的作用,就是强健身体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散花仙子微一披嘴:“你们四个,都是故人之后,其实都不是修道练武的材料,能达到超武流境界,已算不错,更何况关兵还只是武流!”

        柴关兵嘟囔道:“武流就是九段,完全可以横着走了,再说了,现在老子能打的兄弟上万人,产业上千家,哪个不开眼的惹到老子,只要一句话,老子拿人也填死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散花仙子苦笑:“你也六十多了吧?怎么还这样?我问你们,你们门下可有八段国际武英级以上的弟子,凑足七人,我教他们布阵!”

        曾关新道:“我门下张征途,八段顶峰,算是准九段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关平摇头:“现在国家风气重文轻武,没有哪个父母肯让孩子放弃文化习武的,纵算有人贫穷,能放任小孩习武,但资质又不行,只是近年些年我才收了两名入室弟子,一个叫孟征强,一个叫许征涛,资质还不错,但入室时间短,只能达到六段左右,其艺业还远不如我二十年前收做牝畜的韩青青!”

        柴关兵道:“我只收一个,叫文征虎,五十出头了还只是七段的水准,在江湖上算是不错了,倒是那个牝畜张艳丽,天资聪明,学艺极是刻苦,她原是我在南京十二中掳来的初中生,我怕她别有所图,所以并不尽数传她,只是记了个名,骗她替我做事跑腿,并没有序班排辈,其艺业似比文征虎还强些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关清道:“我们四十岁之前,都没有收徒,只是传了一些功夫给自家子女,但我们这些人家的子女,老百姓称为官二代、富二代,根本就吃不了苦,军中倒是有能吃苦的穷二代,但他们入伍时至少也是十六、七岁了,错过了习武的最好时机,能有高手出现,却决出不了宗师,再说了,我们艺业怎么能轻易传给不相干的人?这二十多年,我也只收了两个弟子,是以前老战友的儿子,艺业勉强可以坐八冲九吧!而两人已年过四十,再想寸进,难如登天!”

        柴关兵低哼道:“我倒是三十岁就收徒了,只是文征虎就是十足的活闹鬼,艺业没学多少,玩起女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散花仙子傅无缰苦笑:“本是我的生日,不好叫其他师兄的弟子,你们把那五人叫来,我教他们五方玄光阵,以应万一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关清笑道:“其它师伯的弟子,年轻一辈的能破九段的也少,不单是我们这一支不争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散花小筑是有玄机的,然所有的玄机,赵无谋是熟悉已极,边走边不住的摇头,这些阵法布的乱七八糟,有头无尾,四肢不全,连转了几个勾曲回廊,画楼雕阁,走了近一公里的路程,根本就没有能拦住他的机关法阵,忽然眼睛一亮:“咦——!龙门锁金阵?那个老鬼说是布这阵通常是来藏宝的,只是此阵玄奥,每人布置各不相同,且破破看,若是能破最好,破不了掉头就跑!”

        此处是后院通幽,大阵深处,一个人影也没有,赵无谋默动神识,五分钟后咧嘴一笑,收了背包,一个闪身钻入龙门金锁阵,弄歪了连番的探头,顺手解决了阵中七八个艺业“低下”的警卫,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处雄伟而又别致的院落,大气中夹着精巧的小桥流水,五层楼的明清二层楼实木建筑,楼前的水池里,养着百十尾五色游鱼,悠闲的在清澈见底的水中吐着透明的泡泡,看来这个老仙子养的鱼,倒是和赵无谋喜欢养的一般,是中国传统的金鱼,而不是全国遍地所见的锦鲤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立在水池边,看那鱼时羡慕道:“这鱼养这么大,倒是难得,家中缸里的金鱼,是决计长不到这么大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俊目四转,翻箱倒柜起来,不大功夫,就找到了一块三、四十公斤的和田羊脂玉原石,十多块拳头大小的和田羊脂青玉、阳绿玻璃种的翡翠,鸡蛋大小的和田、冰种以上的翡翠翻了一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不分好坏,一古脑的倒入包里,拎着倒有六十多公斤的样子,玉石沉重,然所占空间不大,巨大的背包里,只是填了个半拉子,还空着不少的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门最稀罕的就是玉石,特别是和田,蕴含着昆仑混沌初开的混沌灵气,于他们修真有极大的帮助,个别顶级的羊脂更是蕴含着天地玄黄之精的,至于翡翠,蕴含的多是先天之精,修真时的作用就差了些,但总比没有的强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的贼眼转了一圈,对那些瓷器、木器、铜器不感兴趣,向挂在墙上的、藏在柜中的绘画下手了,把瞧得顺眼的书画全部卷起,扔进了包里,那幅毛太祖的真迹也混在其中,看不中的随手丢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说赵无谋在后院做贼,前厅里已经有了变故,正如傅无缰所料,果然有人来生事了,共是三拨人,两个不阴不阳的人站在一起,两女一男站在一起,一女两男站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向两个阴阳人以江湖礼一恭手:“晚辈傅无缰,向李前辈问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阳煞李新辨翻眼:“你那老不死的师傅呢?怎么你百岁生日,他也不到场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明知其师会来,嘴上却道:“实不知师傅在何处仙游,不知道前辈找我师父有什么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花姑喋喋怪笑:“你那老鬼师父在美国打了我的徒弟!”

        曾关新道:“前辈!我们的师祖向来不会没来由的出手伤小辈,是为了什么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新辨昂头:“也不为什么事,就是我那徒弟为了寻些小钱,弄了几个中国官员的子女罢了,顺便要些纸张文件,什么大不了的事,你个老鬼师父,竟然把我那徒弟打得卧床不起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道:“我师父执中国九面红旗之一,专除党内恶棍豪强,专杀于中国不利之人,听您老的话,分明是你的徒弟绑架在国外的中国高官的子女,逼其父母泄露中国国家机密,替美国人跑腿做间谍,没有做掉你那徒弟,已经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花姑怪声阴笑:“我们不管你们什么国家,我们向来是帮亲不帮理,你师父打了我的徒弟,我们也打他的徒弟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冷哼:“这么说来,找家师是假,你们两位来根本就是找我麻烦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花姑狞笑:“不是找你麻烦,是要把你打残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冷哼一声,血脉中的散花灵剑微微颤动,披嘴向另两伙人道:“你们呢?似乎不是中国人?小日本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舞影一笑:“我们是大日本不假,但我们所学艺业,却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功夫,我是崆峒十八代掌门花舞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——!”散花仙子冷哼:“燕飞霞老糊涂了,竟然把崆峒绝学全部传给日本人,九泉之下,他是愧对先师,广成子这一脉算是绝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舞影媚眼一眯:“你们中国人无德,所以不能继承广成子的道统,我们大日本道德齐天,自然福泽所归,我这次来就是想以大德服无德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燕燕忽然插嘴:“我们无德?你们小日本才缺德吧?一国的变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八嘎——!”一条身影急射而上,伸掌向张燕燕的脸上掴去,出手毫不留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征途暴喝一声,劈面迎上,“噼啪”两声响,张征途、张燕燕脸上各印了一个掌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宗师——?”曾关新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舞影微笑,礼貌的道:“武田确是宗师级别,龙樱也是,或者还要高明些,你们小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阳煞李新辨阴笑:“宗师算个老吊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关平倒抽了一口凉气:“这个老鬼是—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民国八清中的阴阳双煞李新辩、李花姑两个,本是大内高手,艺业已至先天境,现在可能更高!”傅无缰古井不波,反正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她活了百年,许多事看得淡了,更何况她的恩师,全真派长春门昊一天尊李思淳,会和龙虎山的上代掌门张绍真、武当上代道总徐本善联袂而来,九老兴共中的九老来了三个,足可应付一切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……!

        不会路上出了什么事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暗想,转而又是一笑,什么事能绊得住这三位地行仙?

        有弟子叫:“师祖!我们报警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立即被后面的人打头:“报你妈的警!老子就是管警察的,别说报了没用,就算报了,他们也找不到这里,就算找到了,面前的人也会束手就擒吗?白痴!”

        柴关兵脸上的肉直抖:“师父!我们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办?全真派长春门这支从此除名!”李花姑阴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确是如此,因为傅无缰百岁大寿,她这支的重要的门人弟子全来了,四大弟子全在身边,没来的不是记名弟子就是刚入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拨人也说话了:“我是大日本的徐林祥,先祖徐福,据我们所知,中国的道统已经不存在了,我们这次来,就是要中国承认,我们大日本才是正统的武道传人,你们中国的不行,要主动退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山本流川!我们的目的相同,谁先来!”花舞影这边的武田九四狞笑,以他的目光,这场中能和他一战的,只有散花仙子本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结阵——!”李关清大喝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征西、刘征南、张征途、孟征强、许征涛立即上面,长剑挥动,摆出了五方玄光阵,这阵法他们学艺时多次练习,此次更是得到散花仙子的指点,五支长剑直指面前的三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跟在花影舞身后的流野龙樱冷笑:“中国人只会这种不入流的东西,想凭人多五个打一个吗?没用的,一万只羊也挡不住一头猛虎!让我来!”说着话时电射入阵中,“叮铛”一声响,手中兵器和刘征南的剑碰了一记,众人看时,却是崆峒奇兵子午鸳鸯钺,而且是灵兵,可以自由收入体内,过安检时也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——!”孟征强厉声惨叫,左胁下血光迸现,被龙樱开了膛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方放对就没有什么切磋可言,都是生死相搏,流野龙樱怎么可能给他们结阵完成,在五方玄光阵刚结未结时,玩了一记漂亮的声东击西,下手绝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孟征强倒地挣命,其余四人大惊,想不到这个绝色的日本女人下手狠毒、毫无顾忌,这和中国的教育太不相合了,怎么能出手就要人命呢?

        稍一愣神,许征涛颈间血光又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散花仙子傅无缰又恨又痛,一道寒光,散花剑出鞘了,抢上前来就想救人,阴煞李花姑阴阴的怪笑:“傅无缰,有我们在这里,你还想救你门下的草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散花仙子一咬牙,左手一抖,三道霞光飞出,直奔龙樱的伏尸、吞贼、雀阴三处灵魄,正是她的成名绝技“天女散花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心——!”花舞影怒喝一声,“哗拉——”一声,把手中的什么东西一张一合,收了傅无缰打出的雨花石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大惊,料定了这个日本婆娘是准备充足了,手上的法宝也不知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面前李花姑拦路,只得定下心来,挽了一个玄奥的起手式,顿时风雷大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花姑脸色凝重起来:“全真七决?哼——!若是你那老鬼师父使出来,我们两个只得跑路,但是你使出来吗?好吧——!看我的乾坤法轮破你的全真决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尽平生之能,只习得一决,实际上近两百年来,全真派中没有能学全七决的,全真七决,第一决二百四十一个变式,能习得第一决,已经算是学究天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漫天的剑影,迎上李花姑放出来的金轮,空气中“叮当”乱响,两个老太婆正苦苦的纠缠时,旁观的李新辨出手了,手中诡异的斩马清刀突现,一分一合间傅无缰是一声惨叫,跟着“呯——!”的一声响,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腿,整个人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地时,散花仙子发鬓散乱,左胁下一条血迹,鲜红的血液滴滴落下,右胯处有一个肮脏的脚印,目光涣散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本流川大笑道:“轮到我了!”挺剑直冲,这种日本剑其实是刀的一种,只有一侧开刃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关清一咬牙,手中灵兵突现,明知不是对手也得硬上了,忽然一转眼珠,一把抓过在边上呆看的张燕燕,也就是大明星张馨语,劈面朝日本人砸过去,冷笑声中,剑压着张馨语丰满的肉体,从她的肉档间透出,直奔日本人的下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八嘎——!卑鄙的中国人!”山本流川想也不想,手中剑照着张馨语兜头劈下,同时身体向后急跃,躲过李关清致命的一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叮——!”一声清悦的脆响,正在张馨语闭目待死之际,山本流川的剑竟然被一枚小小的七彩石子弹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馨语惊叫一声,丰满迷人的肉体压在了山本流川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本流川破口大骂,抬膝想把压在身上的张馨语磕飞,不料一个黑影抢上前来,拎起张馨语的后颈,随脚把他踢晕,跟着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就在此时,曾关新已经耍起无赖来,大叫:“别跟他们废话,我们一起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厅里三百多名长春门弟子听到二师叔发话了,想也没想,一拥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舞影仰天狂笑:“早知道你们中国会来这一手,当年圣战时,我们每一名大和士兵,都要面对数十个支那狗,还是那句话,狗多是没用的!看这个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忽拉——!”一声响,花舞影展开一件东西,顿时四周的景物全变了,不再是散花小筑,而是一处极奢华的所在,亭台楼阁,山川秀丽,香风飘散处,一声声的娇笑声从各处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无数的绝色美人,赤裸着着白花花的肉体,却是首饰、环佩齐全,伸藕臂、摇雪股,迎向厅中长春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山美人图——!老天——!燕老狗把这东西也给了你?真是尽忘祖宗!”散花仙子大惊。

        柴关兵流着口水道:“好多美女哟!师父哟!这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无缰警慎的道:“这是仿造江山社稷图,由崆峒上古大能炼成的灵宝,师父他老人家再不来,我们今天全得折在这里!杀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山美人图里的美女全是魂魄,又是千百年修成的修罗,图中的香气又能迷惑人心,阴阳双煞立即背靠背,一面运功抵抗美人图,一面把靠近身侧、不开眼的长春门人击毙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本流川、松元纱雪、北条麻夫三人却拿了一件先秦至宝避邪罩来,三人顶着避邪罩背靠背而立,却也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武田九四、流野龙樱不受影响,却是大开杀戒,把那些和图内美女纠缠在一起的长春门人乱砍乱劈,血雾飞散时,立即被美女魂魄汲光,点滴不剩,尸骨成渣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拿着四块竹片,摆了个小小的隐身阵法,把张馨语丢在地上,嘿嘿诡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馨语大惊:“你要怎样?快放我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嘿声道:“你不是说和你打炮是做梦吗?老子这就做一回梦!”说着话,就去抓张馨语的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馨语大惊,手一伸,现出灵兵朝露剑,直指赵无谋面门,却是长春门的玉女散花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婊子——!在老子面前敢弄这手?乖乖的替我吹箫,否则的话老子要你好看!”赵无谋狞笑,随手打掉她的剑,就去剥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——!”张馨语拼死反抗,然两人艺业相差太大,她学的散花剑又是乱七八糟,金蛇缠丝手和张艳丽、韩青青她们更是差了一大截,怎么可能躲过赵无谋的毒手?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几下把她剥光,露出张馨语上身雪也似的羊脂白肉来,两团奶子摇摇晃晃,顶端的两粒樱桃弹跳,又去拉扯冬裙,抱住小蛮腰后探手摸B.

        张馨语虽然不反对和男人性交,但是这样子强来却是不愿,见赵无谋的手臂就在眼前,想也不想,低头就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——!”赵无谋痛叫,以前他替人家打工时,也没有这个胆子,也不敢这样急色,自没了工作后反而万事无顾忌了,仗着艺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网上黑张馨语的帖子连天,但她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,赵无谋以前想她很久了,现在趁混乱正可欺心,本来就是想操她一回就走的,现在张骚货竟然动嘴,怒极反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如母马,不打怎么会降服,抬手拳来,照着张馨语的小腹不轻不重的就是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哟喂——!”张馨语可没感到是不轻不重,只觉得拳拳重如山岳,小腹间如翻江倒海,而且她也明白过来,被这人关入了某种阵法中,外面的师兄妹们看不见她,这人不放她是出不去的,她却不知外面却是血光弥天,同门师兄妹肢零体碎,哪有闲心管她的死活?

        赵无谋拎起张馨语,再来剥她的冬裙,张馨语不敢反抗了,闭目随他搞,本来和如此俊逸的男人打打炮也没什么,只是这种样子强来太过曲辱,不过——!

        张馨语默运玄功,准备叫这个男人吃不了兜着走。